你怎能不奖反罚呢?”
谢南渊双瞳瞪大,咬牙切齿道:“那照你这么说,本王还得奖赏你了?”
沈琼华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那当然。”
“而且,我后来说的也是事实啊,明明就是王爷您自己不行。”
“人家姑娘可说了,摸了您半天,您可一点反应都没有,可不就是不行,就因着您不行,为此我可是赔了那姑娘一大笔银子呢。”
“我都还没找您要银子,您倒好意思来惩罚我。”
谢南渊听着沈琼华一口一个‘不行’气得额角青筋直突突,怒极反笑道:“你这张嘴倒真是能言善辩,颠倒黑白,既然你这般关心本王,那不如你来伺候伺候本王。”
“也好亲身体验一下看看本王到底行不行!”
说着,谢南渊搭在沈琼华腰上的手猛然用力,沈琼华惊呼一声,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拍打谢南渊,“谢南渊,你个登徒子!你放开我!”
门外的芍药听到动静立刻便要闯进去,却被与临泽顶着同样青紫的脸的暗一给拦住了。
床幔里,谢南渊听着沈琼华的怒骂声,反倒是笑了,嗓音都透着一股愉悦,“装啊,你怎么不装了?”
气得沈琼华拿摸索到的头枕就往他身上砸。
边砸边怒骂道:“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那么多贵女你不娶,偏偏看上我!”
“还夜闯我的闺房,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到底哪里被你看上了,你说,我改还不行吗?”
沈琼华怒骂着,似是要将这段时间心里压抑着的憋屈都发泄出来。
她实在是过够了这种日子了,本来对付安王一党就已经够艰难了,结果同一战线的瑞王还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居然想娶她。
沈琼华砸了没两下,头枕就被谢南渊一把夺过扔出了内室。
手上空了,沈琼华心中委屈极了,顷刻间便红了眼眶,“你欺负我!”
谢南渊冷笑,“别来这一套,本王是不会上当的。”
想靠这一招让他轻易放过她上一回做的那些事是不可能的。
沈琼华充耳不闻,只开始悄然落泪。
谢南渊心尖一动,仍旧绷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