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便出现在沈琼华的视线中。
沈琼华眼中划过一丝意外,来人竟是谢祁安。
这个小花园离分给谢祁安的宫殿可相距甚远,他来这做什么?
沈琼华眉头一蹙,心中突然涌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正当她思索着,一道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沈琼华抬头,已经装扮一新的周令宜进入了花园中。
“殿下!”
“宜儿!”
周令宜犹如一只花蝴蝶般扑进了谢祁安的怀中,柔弱无骨,满目含情。
周令宜放柔了声音哀怨道:“宜儿还以为殿下已经忘记了宜儿,自家宴一别便未曾再相见。”
谢祁安搂着怀中娇软的身子,轻声安抚道:“傻宜儿,我怎么会忘了你,我还等着娶你做我的皇后呢。”
“那为何殿下都不来侯府了?”周令宜问道。
谢祁安伸手抚摸着她白皙细腻的脸颊,道:“父皇这些年疑心渐重,不喜皇子们与外家走得近,便是本王那身有残疾的大皇兄,前段时间也因与外家过从甚密,遭到了训斥。”
“舅舅回京那日举办家宴,我还能说是去看望外祖母,其他时候确实是不好再登府。”
“更何况,你我虽未见面,却从未断过书信,你怎还会胡思乱想呢?”
美好安静的氛围下,谢祁安柔和低哑的嗓音一下一下地抚慰着她躁动不安的心。
突然的,周令宜就像问问谢祁安红宝石簪子的事情,她不想再这般胡思乱想到头来与殿下生了嫌隙。
她从谢祁安的怀中抬起头来,声音中透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颤抖。
“殿下上回送我的红宝石簪子,是否是沈琼华不要的?”
谢祁安闻言微微一顿,眼神闪烁,他柔声道:“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珍宝,我怎会把别人不要的东西给你?”
“可是,表姐看到了那根红宝石簪子,说与殿下想送她的那根有些相像。”周令宜看着谢祁安的眼睛道。
谢祁安轻笑一声,“那根红簪子本就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只不过那日被她看到了,怕她起疑才说是要送给她的赔礼。”
“我料定了她不会收,后来你来了,自然就将这早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