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被带去了赌坊,输掉了许多家财,甚至还被迫按下了额外的欠账,我族族规严厉,得知此事,家主几乎将族兄打死,族兄为人软弱,确实也是不堪大用,便想欲图带着那女子私奔,免得继续丢家族名声……”
“谁知道,那女子见族兄无用,便反咬一口,说族兄强迫于她……”
“……”
黎术听着,发现这过程很是复杂。
这杭家公子被人送去了大牢,而江州那边的官府已经被满月教收买,本就居心不良,所以对此也不愿细查,只暗示杭家交钱赎人。
而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是杭家的少半家业。
杭家当时感觉到不对,不想低头。
杭公子发觉被骗,伤心欲绝,在大牢里头直接自尽了。
此事却还没完,官府又收到了好几桩状告杭家的官司,一股脑地,不是说杭家族人吞占旁人家业,便说他们害人性命,短短几个月,给杭家泼了无数脏水。
每一日,杭氏一族都有人被带走。
各种刑罚过上一遍,虽大多数人咬死不认,可仍有些骨气不佳的族亲画了押。
证据其实并不充足,却也洋洋洒洒定了十几宗罪。
杭家也有些靠山,发觉情况不对,也找了自家的靠山求救,双方僵持了一小段时间。
这杭家族人几乎都居住在一个地方,围绕着一个祠堂生活,去年寒衣节,杭氏一族祭祖,那些外出办事的族人几乎也都回来聚在了一起……
除了祭祖之外,更是要商量之后的对策……
但万万没想到,这满月教不讲武德,在食物中下了毒,将全族的人都堆在祠堂里烧干净了。
本也余下不少人,后来陆陆续续被人追杀、压迫,短短几个月,到如今只剩下不到二十人苟延残喘。
提到旧事,虞君脸色惨白,眼中泛着血红。
“我爹是没骨气的那一个,他被拉去衙门受刑的时候,画了押,族人心里虽有怨气,可也知道他是被逼无奈,所以也未必过于苛责,可我爹心中委屈,他只是受不了痛,不是怕死,所以回来之后,绝食而死,我自幼没娘,他也去了,我惊慌之下,大病了一场。”
“那日,我身体才好了些,而我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