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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但的确是货真价实的超凡境力量。
“神魔双修？”
石姬像是第一次认识方凌般，眼中的诧异之色更加浓郁了。
这小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不仅选择了神魔双修，竟然还让他修炼到了造化境！
还真是不可思议。
“有趣的小家伙，本君对你是越发好奇了。”
看着方凌周身沸腾的力量，慕沧海神色却无半点变化，反而兴致浓郁的点点头，说道：“这样吧，你若能主动将那东西交给本君，再主动与本君签订神魂契约，本尊可以破例，收你为记名弟子。”
这要换成任何一个人，能被出窍境的强者，收为弟子，那还不得磕头就拜。
但方凌却是取出战戟，遥指慕沧海。
“我拜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