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父亲呢?”
“在干休所养老呢,郝杰母亲跟他离婚了,如今他算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从前他最不在意的就是家人亲情,如今终于如他所愿,他一个家人都没有了。
五月中旬的东北好像才刚开春,一下飞机颜茹便被料峭的冷风打了个激灵。
朱朝阳见状立马脱下自己的风衣裹在她身上,他则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迎着凛冽的冷风。
冷风呼呼吹着他的衬衫,将颜茹的思绪一下子拉到她们初相识那会儿。
那天海港的风也是这般呼呼扯的紧,刚下过雨的海港冷意袭人,可他就穿着一件白衬衫站在风口抽着烟,任由深秋的冷风灌满他的衬衫,挺直的腰背没有因为冷风吹袭而有半分的佝偻。
到现在颜茹依然清晰的记得那个背影,并渐渐跟眼前的背影重叠。
“小傻瓜,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察觉到牵着的人越落越后,朱朝阳不由回头看了一眼,不想一回头就见那小东西睁着大大的眼盯着自己。
“看你,朱朝阳,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呃,第二次见面,你也像今天这样穿着一件白衬衫,那天吃过晚饭你在外面等我们,当时也是这样,风吹着你,明明很冷,可你却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还记得吗?”
“怎么会忘,那天可是有个小哭包把我臭骂了一顿,然后又屁颠屁颠的提着礼物去给我赔礼道歉,傻老婆,我要是坏人你可怎么办?”
“哼,你就是坏人!”
倏然闭嘴,朱朝阳不敢再说,但对于自己的那次荒唐事他从始至终都没后悔过。
这次谭兵开了一辆七座的车过来接人,正好一家都能坐下。
一上车谭兵便忍不住揶揄道:“老大,偷偷告诉你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江连他们针对你的婚礼密谋好多天了,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个消息不用谭兵说朱朝阳都能猜到,以江林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在婚礼上放过他的。
“没事,随他去!”
江林虽爱闹,却绝不胡闹,对于他密谋的事朱朝阳丝毫不担心。
车子到家刚停下朱峥嵘和冯素青便迎了出来。
颜肃见状赶忙带着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