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是军区总院的老院长。”
沈青染回头望着霍廷枭的侧脸。
他昨天连夜就是四处去找人帮忙了吗?
心里有种酥酥麻麻的电流穿过。
艰涩无比。
她伸手回握着霍廷枭的手。
她不会让他难做的。
一行人朝着监护室走去。
沈青染朝着霍廷枭递了一眼安心,走了进去。
“沈医生,我走的着急,让你受委屈了。”
沈青染客客气气的,“秦医生,跟你没关系。”
秦向南的轻轻沉了一下,“回头事情结束,我会去公安局正式把事情说清楚,医院这边你也放心。”
“那就麻烦你了,秦医生。”
两人进了手术室,沈青染没有先行动。
她伸手把了一下王馨月的脉。
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了一台手术。
“秦医生,专家大约什么时候到?”
“九天。”
九天,沈青染看着秦向南递过来的片子。
果然水肿的厉害,“脱水的药水效果不明显。”
沈青染从身侧拿出一个小包,展开后是一排的银针。
轻抬手,用温热的掌心在王馨月的头部轻轻摩挲了几下。
紧接着,拿起一根细长如发丝般的毫针,手指熟练地捻动针柄,微微俯下身,轻轻将毫针刺入。
银针破皮而入的瞬间,患者的眉心轻轻跳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
沈青染并没有停手,手中的针或捻转,或提插,准确的进行着治疗。
站在观察室的人,看着这一幕。
不由得点着头。
男人低头与旁边另一个老头说话。
“手法娴熟,技艺高超,难得。”
唐代容的脸色随着老头的话,臭臭的。
没有想到这个乡下真的有两把刷子。
等到第一轮施针结束,沈青染收了针,背后已经泌出冷汗。
“晚上我再过来一次,明天应该就会好一些。”
秦向南点着头,“我替馨月谢谢你。”
两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