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丽家里出来,一头雾水的孙英武抱着那个纸箱子问陈果宁:“小陈,我没太懂,做胰子跟爆炸有什么关系?”
陈果宁有些拿不准的说:“我记得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过,这个做胰子只是皂化反应最不值一提的产物。但是那值得一提的是啥,我就不记得了。咱们带回去,找于哥问问呗。”
孙英武想了想,“那咱们还去肖季同家吗?”
“当然去了。排除法也得都调查完再排除呀。”
陈果宁帮着孙英武把箱子放到车上,又去爆炸现场看了看情况。
于洪昌看到他们来了,满脸土的凑了过来。
“老孙,现场清理到现在,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小东西估计得全部清完才能找到。”
陈果宁翻着清理出来的一堆锅碗瓢,沉吟了一会说:“辛苦于哥了。这也没办法,炸成这样子只能一点点找了。”
孙英武拍了拍于洪昌的肩膀,从兜里掏出十块钱给他。
“这里交给你了。于科长,这几天中午给弟兄们买点好吃的。我们先去走访下一户。”
于洪昌接过钱,朝孙英武一摆手:“看你这么懂事,还行。实报实销!”
孙英武呵呵一笑,领着陈果宁就奔隔壁的大石村去了。
到了村口,他们刚想打听肖季同家里在哪,就听到一户人家传来了男人的咆哮,还有女人和孩子的哭喊声。
回忆起江成海说的内容,陈果宁指着那户人家说:“得了,估计也不用问了。应该就是那家了。”
孙英武最看不得男人家暴,快走几步上前一脚就把大门给踹开了。
只见院子里一个男人正一只手揪着一个妇女的头发,另一只手在扇女人的耳光。
同时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陶红旗,我给你脸了是吧!给你脸了是吧!还敢管老子喝酒!”
听到这个名字,孙英武和陈果宁立刻就警觉了起来。
但是情况很快就不允许他们多想了。
只见那个被打的女人跪在地上,身体随着男人的暴行前后摇摆,已经是被打的口鼻窜血的程度了。
而在她身边,三个孩子都在拼命地打那个男人。
但是他们最大不到十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