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一个糯米团子一样人畜无害的小姑娘,“你,你是怎么猜出来的!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陈果宁朝他甜甜一笑,露出了脸上的两个小酒窝。
但说出来的话却没有笑容那么甜了。
“这还用猜吗?我也是村里长大的姑娘啊。那些姨娘婶婶们,什么时候大中午头的去洗衣服?现在天气也不冷了,早上她们做好饭把丈夫伺候着去干活去了以后,就会收拾脏衣服去河边洗的。回来用自己家的井水淘一遍,晾上一天,下午就能收了。那中午去,洗完都一两点了,日头最好的时候都没了,晚上半干不湿的衣物收是不收?胡庆兰再怎么清高,再怎么与众不同,也不会和自己的日子过不去呀。”
车智义听她说完,低着头很认同的说:“就是呀。而且我和兰子从小就认识,她最得意自己皮肤白,总是说一白遮百丑。就连平时上山干活,她都要用头巾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这样的人,怎么会中午去洗衣服呢!我清楚的记得,她自己就说过嫌河水反光烤的脸疼。”
他像是和陈果宁说,又像是在和自己说这番话。
等他喃喃的说完,却突然抬起头看着陈果宁:“不过,你既然看出来了她有问题。那为什么,为什么还放兰子回来?见死不救不也是犯罪吗?”
陈果宁无奈的一摊手,“因为她自己辩解说这种反常行为是因为两人吵架了呀。而且车志强的死严格来说跟她没有关系啊。毕竟谁也不知道车志强到底是什么时间毒发的,谁也不能肯定的说胡庆兰是看到丈夫不舒服才走的。那天两个人发生了口角她才改变了生活习惯出去洗衣服的,还是有意见死不救,并没有证据。当时他们家里就两个人,现在死了一个,死人总是不会说话的。这个案子,只要胡庆兰坚持不改口,就没有任何人能说她见死不救。难道,我们还要刑讯逼供不成。”
“宁宁,其实我来找你,就是想不通啊。你说,如果,如果兰子真的是故意出门的,那她就得知道车志强是中毒肯定会死呀。可是那肉被车志强捡到不是意外么?这么一想,她就不应该是故意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是觉得不对劲!”
“车叔叔,最近胡庆兰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心里不舒服了?她逼你结婚了?”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