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这是个女人还是个疯子!那这些人的死咱们就不管了吗?”
孙英武说:“按理说既然咱们发现了,就应该调查啊。这种疯狗一样的女人不枪毙了总是个定时炸弹。不然咱们还是去扒坟?”
陈果宁抱着自己的杯子,“我不去。我跟人家说好了,她认这个就不去查别的呢。不然她死了要来找我呢。”
迟永超看着她,“你不对劲。这不像你的风格啊。你到底是为什么不去查那些案子?”
陈果宁呵呵一笑,“哎呀,这些案子都是理论上能够破案,但是也没人报案,又过去这么多年谁知道什么情况。大概率查也是白费力气。不过,孙队刚说的一句话我不大同意。谁说这一件事她就一定不会被判死刑。你忘了孙秀贤是什么人。”
孙英武想起当初在白晓俊家里,他母亲听陈果宁说完陈湘兰的经历以后的眼神。
他意味深长的说:“这还真是,疯狗对上了疯狗!不过严格来说她还是受益人呢,不然以陈湘兰的手段,白晓俊以后还不定怎么样呢。”
穆松林在一旁抓耳挠腮的问:“队长,啥意思啊啥意思!谁是疯狗。”
陈果宁和孙英武相视一笑,都没有打算回答。
而迟永超在一旁说:“要说受益人,我觉得最大的受益人是胡庆兰和车智义呀。原本还得等个十年八年的才能在一起,这下好了,没有任何阻碍了。”
陈果宁皱着眉说:“倒也不是。毕竟还有两个儿子嘛。亲妈再嫁这种事,男孩子反对是最厉害的。不过,他们加起来都快八十岁了,这就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事情了。”
陈果宁确实没有精力去操心胡庆兰和车智义如何才能旧梦重温,因为她自己就面临一个大麻烦。
办理陈湘兰案件期间,因为频繁出差和加班办案,她调到刑警队这事,终于被陈大壮和伯秀儿给发现了。
“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调到刑警队去了!大壮,赶紧的。明天去找人,把我闺女调走。这才去几天啊,办的就都是杀人案!还连夜出差!闺女长这么大,我连一个碗都没舍得让她洗,这工作了要遭这个罪!还有那个什么兰,听说因为恋爱问题就要杀人全家啊!这种人,万一死不了,出来不得报复你!”
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