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屋里就剩他们两个了,陈果宁就把上午遇到车志强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也是来了之后才发现死的是他。刚开始没说这事,是因为我在他们家没有闻到炖狗肉的味道,知道他没吃。现在也确定他确实没有吃狗肉,这个中毒应该和狗至少是没关系的。”
孙英武点点头,“你一开始不说是对的。现场周围人多嘴杂的,被有心人听去了把死狗藏起来,就说车志强是吃捡来的中毒的狗肉死了,咱们还真不好办。现在看来,这个胡庆兰和她的情夫,嫌疑就是最大的了。咱们先会会这个胡庆兰。”
陈果宁一听要审胡庆兰,自己出去找车宗广把人给带了进来。
胡庆兰人如其名,果然像一株楚楚动人的兰花。
她身量不高,身材消瘦,虽然剪了一个农村女性常见的齐耳短发,但是丝毫没有俗气的感觉。
瓜子脸上五官都不大,配上她那忧愁的气质莫名的让人觉得像书里的林黛玉。
胡庆兰一坐下,就拿一块蓝黑格子的手帕在那擦眼泪。
“公安同志,我真的没有杀志强。我们孩子还小呢,我怎么能干那种事呢。”
陈果宁盯着她的手帕看了一会说:“这是车智义的手帕?中午去你家查看车志强情况的时候给你擦眼泪留下的?”
可能还是她的话太突然,胡庆兰的手一下子停住了,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
孙英武在一旁想,其实还是应该有女侦查员,你看女人的这个心思就是细腻。
至少他就没看出来那手帕子能是车智义的。
“你和他旧情复燃还是一直藕断丝连?”
看对方不回答,陈果宁又问了一句更让胡庆兰难堪的问题。
“我,我们没有!是不是那个贾善兰和你们说的!她就是一条疯狗!每天就盯着我咬!”
孙英武看她这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忍不住都笑了。
“得了,我要不要拿个镜子给你照照你现在的表情。别说别人是疯狗了,你有丈夫还有两个孩子,这样还出轨和疯了也没什么区别。”
胡庆兰听到孙英武这么说,突然冷静了。
她坐直了身体说:“我们两个那是真爱,不是什么出轨!当初情况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