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站起来,谁知道两眼一黑差点栽地上。
迟永超吓得赶紧把他扶住,“哎呦呦呦,你小心点啊。你这三十多了跟人家小年轻学啥啊,眼前冒金星了吧。”
于洪昌捂着脑袋激动的说:“对!我觉得小陈说的对啊!肯定是这个战东风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杀了人,然后又返回去把他媳妇扔猪圈里了!”
褚爱民有了他的经验教训,自己慢慢地起身说:“你说说,什么手段?能上午一边打牌一边分身杀人?”
于洪昌眼前的星星终于消失了,他指着迟永超说:“褚法医,这事你别问我啊,我就是给大家开阔一下思路。我是搞技术的!案子的事情你问侦查员,问他们。走,这里没咱们啥事了,回家睡觉。”
陈果宁拦着正准备迈步回家的褚爱民,有点疑惑的问:“褚法医,我能问问为什么今天不直接解剖吗?是因为火葬场晚上的光线不好吗?”
褚爱民说:“那倒不是,主要是这个人死因比较明确不着急。再一个,很多瘀伤需要冷冻之后才能看出来。明天一早咱们再去也来得及。”
陈果宁哦了一声,对迟永超说:“那咱们也回去睡觉吧。”
“啊?!不审了啊。”
迟永超震惊的问道。
陈果宁看着地上那个装着部分方继红的大盆,“这都几点了,这个点审问那就是疲劳战术,也是变相刑讯逼供呢。反正传唤十二个小时呢。不着急,明早再说。”
孙英武带着穆松林回到局里的时候,老远就看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黑着灯。
“嘿,这小丫头还真去讯问室审人了呀。”
穆松林呲着牙说:“一个户籍警,跟着凑什么热闹真是。”
没想到两人下了车,挨个讯问室都找了一遍,压根就没看到陈果宁他们三个人。
孙英武忧心忡忡的去了留置室,还没走到呢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
“这怎么回事,谁拉这里了?”
他对今天值班看守留置室的民警问道。
“哦,孙队,你们可回来了啊。这是你们队上迟子和新来的小陈送来的。说是让放战东风留置室门口,陪着他。”
孙英武皱着眉,“陪他?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