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您不要四处乱走。”
白岁岁却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眼神中透着几分与生俱来的高傲与不羁,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本小姐还会闯祸不成?我不过就是在这宗内随便逛逛罢了,能出什么事儿?”
下人一听这话,顿时一吃瘪,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窘迫了,赶忙解释道:“奴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 这毕竟是别人家的地方,咱们初来乍到的……”
白岁岁却根本没心思再听她继续说下去,直接摆了摆手,不再看她,转身便往回路走了,只留下那下人站在原地,一脸无奈地望着她的背影,暗自叹气,却又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赶忙跟上白岁岁的脚步。
回到族中长辈旁边,其中一位男子小声问:“方才去哪儿了?”
白岁岁也没看他:“随便走走。”
“我知你心性浮躁,对外界事物陌生憧憬,但是修行便是如此,耐得住寂寞,耐得住孤独,方可成就一番大业……”
白岁岁懒得他逼逼赖赖,直接暂时封闭了听觉。
这些人最喜欢摆出一副长辈做派,说出一大堆空道理,能从虚弥西边说到虚弥西边,让人厌烦。
她抱胸站着,看向席中首座的那名女子,其人银发羽冠,身形高大,推杯换盏间,与众人谈笑风生。
白岁岁皱了皱眉,不是说苍游宗的宗主是个男剑修吗?怎么变性了?
清念自然注意到了白岁岁频频投来的目光,但她不能回应。
回应了那岂不是之后就不好和白家狡辩了?
才不能让白家知道自己早就知道白悠悠是崚嶒白家的。
对这件事就两个字:装傻。
宴会结束,白岁岁不知怎么又从白家的队伍中溜了出去,留在了玲珑殿外,找到了清念。
清念刚一抬眼瞧见白岁岁朝自己走来,心里顿时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这祖宗怎么又找上来了呀。她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了,赶紧施展瞬移之术,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不认识不认识!她不认识!
白岁岁看着那原本还在眼前的人影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不禁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郁闷。
她本就不太擅长与人交流,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