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门口,直到感应不到门外有人了,这才去查看月空蝉的状况。为其把脉,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他松了口气,回到自己母亲的房间。
床上女子总算等到宋裕玹回来,待他坐下之后,拉了拉宋裕玹的衣服:“怎么了,乖儿子?”
“六师妹遇到麻烦事了。”宋裕玹侧过身来,看向她,“这几日或许会很平静,或许不会。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死前不受惊扰的。”
听此,女子弯眸道:“我们裕玹现在厉害啦。”
“不是我厉害,而是炼丹师厉害。”宋裕玹垂眸,不知在想什么,“我一个传信,至少能叫来三个守为修士。所以,别怕。”
床上之人哈哈大笑,支起身子:“我当然不怕,我儿子厉害呀。”她示意宋裕玹靠近一些,“儿子,千万不要去查什么古书,找什么回春的破解之法。
他们读书人有一句话叫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1],你应该懂这句话。我虽不是什么好人,也没什么德,但我知道,这都是命。
这是你娘应得的报应,不要想着什么为我逆天改命,知道吗?”
宋裕玹的头垂得更低了,他别过头去。
女子看着他的肩膀微微颤抖,伸出手,轻轻顺着宋裕玹的背,清了清嗓子,唱到:“杨柳儿活,抽陀螺;杨柳儿青,放空钟;杨柳儿死,踢毽子;杨柳发芽,打拔儿。[2]”
童谣一遍又一遍,声音越来越小,直至耳边传来绵长的呼吸声。
宋裕玹僵硬地转过头去看那女子,嘴角缓慢上扬。
翌日清晨,经过一夜休养,加上宋裕玹的上好丹药,月空蝉已能下床行走,不过仍有些虚弱。
她起来的时候,宋母早已买了吃食回来了:“月姑娘,你醒了?快来吃早点。”
月空蝉有些不好意思地走过去:“给前辈添麻烦了。”
宋母笑了笑,她今日穿的是一件明黄衣裳,气色瞧着比昨日好了许多:“这算什么麻烦?修行路上多坎坷,这是常态。不过你放心,裕玹很厉害的,这几日你先留在这里养伤。”
月空蝉更不好意思了:“实在抱歉。”
“好了好了,打住。”宋母迅速将一个肉包塞进月空蝉嘴里,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