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转开了眼睛。
而等她垂下眼睛时，那一行人就这么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包括扈允司。
他同样没有做任何的停留，也……没有再看她。
“车来了，蒋皎？”
听见声音，蒋皎这才回过神，眼睛愣愣地看向了面前的人。
“不上车吗？”
她的脸上是一片疑惑。
蒋皎这才算回过神，朝她笑了一下，“那我就先走了，你们好好玩。”
“去吧，到了发个消息哦。”
蒋皎点点头，又隔着车窗跟他们道别后，这才吩咐司机往前。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街道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繁荣的城市，人群簇拥的街头。
这场景对蒋皎来说已经不算陌生了。
但她依旧在这个城市中找不到任何的归属感。
当她闭上眼睛时，脑海中也都是刚才男人的身影和脸庞。
这个画面让蒋皎好像触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眼睛立即睁开了。
正好这个时候，司机也将车停在了公寓楼下。
蒋皎正准备下车时，却是一眼看见了站在那里的人。
当时她只看见了他的背影，加上对方穿着外套戴着围巾，所以蒋皎那一瞬间，真的以为是自己刚才见到的那个人。
不过对方很快听见了她的脚步声，人也很快转过身来。
当看见他的那一刻，蒋皎脸上的表情也都消失了。
扈声看着她那样子，唇角的笑容不由更深了几分，“你刚才以为我是谁？我看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蒋皎在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后，问，“您有什么事吗？”
“上次那封信是我寄给你的。”扈声也直接说道，“好像因此对你和允司的生活造成了一些影响？对此我还挺抱歉的。”
他嘴上这样说着，蒋皎却没能从他的声音中感觉到任何的歉意。
她也没有回答，只站在那里跟他对视着。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扈声又说道。
“您有什么事就直接说。”
蒋皎的声音说不上不耐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