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好，谢谢你。”
陈熙松了口气，也真诚地跟蒋皎说了声谢谢。
其实蒋皎还什么都没做，而且她也不敢保证，自己去找扈允司就能做什么，所以陈熙这一声谢谢……其实她也未必承担得起。
陈熙倒是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将自己的事情说完后，陈熙就转身走了。
冯然其实一直在门外。
当看见陈熙离开后，这才回去问蒋皎，“她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关于陈氏的一些事情。”
蒋皎倒也没有隐瞒， 只将陈熙刚才说的事情告诉了冯然。
冯然在商场上的消息却是比蒋皎灵通的。
不过关于陈氏的事情她也是第一次听见。
她还有些惊讶。
不过她很快笑笑，“所以说扈总还是个年轻人啊，有血性，这样的事情老庄可做不来。”
蒋皎可不觉得这是个好的称赞。
毕竟在她看来，陈辉和梁嘉瑞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扈允司这样做其实有些……过火了。
不过她也不敢这样明着跟扈允司说，晚上跟他说起这件事时，她的语气也尽量委婉。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那个陈太太跟你说的？”
扈允司的重点却不是关注这个，“不对，她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肯定想不到来找你。”
“那能是谁？陈辉他私下联系你了？”
——上次陈辉对蒋皎动手动脚的事情扈允司到现在还记得，此时提起陈辉的名字时，他的牙齿都是紧咬着的状态。
蒋皎赶紧否认，“不是陈辉，我怎么可能跟他有联系？”
“不是他的话，那是谁？”扈允司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眼睛看着蒋皎。
他的眼神锐利而直接，根本不给蒋皎任何回避的机会。
蒋皎在顿了顿后，终于还是说道，“是陈熙。”
“陈熙是谁？”扈允司却没有反应过来。
“你忘了吗？乐乐走丢的那天晚上，就是遇见了她。”
蒋皎的话说完，扈允司的瞳孔却是缩了缩。
在过了一会儿后，他好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