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毕竟他刚回国，蒋皎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期也是有可能的。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错了。
之后的几天，蒋皎对他的态度依旧很冷淡。
发消息很久才回复一条，电话也时常不接，只是偶尔会主动回一条消息过来，告诉他她正在上课或是图书馆，不方便接电话。
一次两次，扈允司也就忍了。
但这么多次，他每次打电话过去她都在学习，谁相信？
于是扈允司这一次干脆选了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打过去。
这次，她总不能说是在图书馆了吧？
可这次蒋皎依旧过了很久才接了视频电话。
而且周围都是漆黑的一片。
当看见那团黑乎乎的影子时，扈允司的心头不由一颤！
“朵朵？朵朵！”
他的声音中甚至带了几分惊慌。
蒋皎这才回过神来，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在这儿呢。”
“你在干什么？周围怎么这么黑？”
“睡觉。”
蒋皎是被他吵醒的，此时声音中带了明显的鼻音。
扈允司那原本躁动的情绪瞬间被抚平了。
他甚至有些……愧疚。
——他不应该这么晚还去打扰她的。
“你在哪儿呢？”
蒋皎刚睡醒，在发现他身后一片歌舞升平 的时候，忍不住问他。
“参加一个宴会。”扈允司告诉她，“年底了，到处都是这样的活动，我过来露个面，很快就走了。”
“哦。”
蒋皎应了一声后，很快又安静下去。
扈允司看着她，“你把灯打开。”
“为什么？”
“我想看看你。”
蒋皎在那边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伸手将床头的灯打开了。
然后，扈允司就看见了她在那边的样子。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裙，头发从肩上散落，眼睛还有些朦胧，但在灯光下，她整个人却是显得无比朦胧和……美好。
扈允司一时间竟然看的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