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永安蕊才意识到此刻萧云昶是动了真怒,恐惧的退后两步,抖着唇颤声解释:“我、我看见桌上有一朵花,以前都没有,我以为是哪个下人放的,会影响您心情……”
萧云昶一步步朝永安蕊走去,阴影缓缓压下,恐惧与绝望渐渐将她攫住,周遭的温度都在退却,仿佛将人带到了地狱之中。
永安蕊颤抖的一个劲儿往后退,终于受不住的尖叫一声,夺路而逃,却被得到萧云昶一声命令的青云在门边捉住。
萧云昶眸色冷沉:“把她带到雁暮堂去。”
这一路上可把雁暮堂的下人吓得够呛,他们从没见过萧云昶这副样子,周身冷厉的杀气已经压抑到了极致,仿佛谁再招惹一下,都会顷刻爆发,择人而噬。
府中下人各个心惊胆战,能跑的全都跑远,实在有工作躲不开的,也低头做着自己的事,生怕自己惹眼招致萧国公的怒火。
萧云昶将永安蕊扔到了老夫人面前,嗓音冷沉的没有任何情感。
“母亲若是喜欢她,便留在自己的雁暮堂。别让我再在凌霜院见到她。”
老夫人也被吓了一跳,看萧云昶怒到极致、勉强压抑不发,而永安蕊一副吓破胆的样子,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萧云昶已然对周遭仆从下令:“府上的红绸、红灯,贴的喜字……不该搞的东西全给我撤下去,若明日早晨我还看见脏东西在府里,谁负责挂上去的,谁就是违抗军令,军棍伺候——”
萧老夫人这才大约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气结地嚷嚷:“你以为这是哪里,这是国公府!用得着你的军令吗!”
可周遭下人却不敢不听,除了对萧云昶的畏惧,也分得清楚这国公府中,谁才是最有话语权的,于是唯唯诺诺的行礼答应,然后忙不迭的跑去办事,一刻也不想在萧云昶眼前多待。
一时老夫人身边一个下人不剩,给老夫人气得够呛。
而萧云昶也只是看了老夫人一眼,语气淡淡:“我说过,我不会成亲,母亲不必在做无用功。不然……下次我做出什么事来,也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了。”
话落径自转身离去,只留下惊魂未定的永安蕊,和气结无奈到连连叹气的老夫人。
而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