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离开。
萧云昶目光紧紧盯着怜芙的背影,几度想要开口将她叫住,可绞尽脑汁也搜罗不出能将人留下的理由,只得目视着怜芙的身影消失在院墙深处。
沈珊月那边因着有诸多太医在场,虽然一时动气危急,终究是保住了胎儿。
萧子博闻讯赶回国公府时,沈珊月正扎着保胎的针灸。
他便站在一旁,等到医师施针完毕,才遣退了室内下人,只剩下他与沈珊月两人。
沈珊月正胎像不稳,又扎了针,显然不能像前日那样同萧子博发火动手,萧子博这才敢走近些,看着妻子苍白虚弱的面容,也不禁心生怜惜,劝慰道:
“月月,这事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不就是一个婆子么,咱们国公府里多得是能干的下人,回头我和老夫人说去,你喜欢哪个就让你挑走。”
其他侍者如何能取代赵嬷嬷在沈珊月心中的地位?但她现在也无心力和萧子博分辩这些,对方能关心她几句,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沈珊月沉默了一会儿,悠悠问道:“此事的原委,大爷可都听人讲了?”
“啊,听了一耳朵,你身子不爽利,赵嬷嬷就以为是怜芙搞鬼,但她又没证据,就搞了个由头栽赃过去,被老夫人发现了。要我说,她没事闲的害怜芙做什么?怜芙也就是不知好歹了点,她这么栽赃,是真想把怜芙赶出府去啊!”
沈珊月也没想到,这没两句话又拐到怜芙身上,只觉得才缓和下来的情绪,又开始忍不住的心头冒火,咬牙隐忍的问道:
“大爷这可是在同情怜芙?我如今被怜芙害成这个样子,腹中孩子能不能保住还要日后看太医本领,你却只始一心惦记着怜芙的去留?你是不是不满意赵嬷嬷差点把她搞出府,让你差点就没法把她纳入房中?”
“月月!够了!”萧子博皱起眉,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沈珊月,语气没了之前哄人的温和耐心,“你到底是为什么如此容不下怜芙?从前你们主仆二人处得不好么?怎么就在我想要纳她为妾之后,你就开始处处容不下她?”
“容不下?”沈珊月没想到萧子博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怔愣半晌,才抖着唇问:“你竟真想纳怜芙做妾?”
“怎么了,有什么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