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得困乏。
真是奇了怪了,虽说最近天热容易困乏可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最近不仅是容易恶心反胃,还容易犯困,平日里当值的时候都是极力克制。
可一旦回到房间松懈下来就完全克制不了。
由于困意席卷地实在太厉害,因此怜芙没有再过多的细想,简单清洗过后就躺在床上睡下。
这一夜,她做了一个十分荒诞的怪梦。
她居然梦到自己被诊断出喜脉,还和萧云昶相敬如宾。
梦醒她只觉得十分荒诞怪异,梦里的萧云昶,一向冰冷的脸上居然换上一副笑脸。
这和他平日里的样子简直是两幅不同的面孔,真是不可思议。
老夫人笑得见牙不见眼就罢,萧云昶是什么情况。
最可怕的也不是这个,而是一开始提及的喜脉,这是最恐怖的。
这怎么可能?
就算一开始她和萧云昶发生了那档子事也不该是这样。
翌日,怜芙照常起身去给萧老夫人请安侍奉。
却在路上听见女使们闲聊的内容。
正是昨夜萧云昶对萧子博的惩罚,没想到萧子博被罚去军营历练的事情这么快就传遍了全府。
不用想一定是萧云昶让人外传的。
看来萧云昶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了。
另外最重磅的消息还是沈珊月,这次又动了胎气,据说这次连郎中都请了好几位。
若不是宫中的女医事多,恐怕这次还要去请呢。
惠中院。
沈珊月一脸菜色地捂着肚子半坐在软榻上,身边的银桂战战兢兢。
早上她就发过一次火,一个小女使给她端茶的姿势稍有不对就被扇了巴掌。
郎中在一边请脉也是小心翼翼,连着扎针的手法都略有不同。
沈珊月语带隐忍:“银桂,外面说的可是真的。”
银桂不敢答话,脑海中思绪飞转,斟酌措辞半天不敢说话,抖着身子就跪下:“夫人……”
声细如蚊,却不想沈珊月努力,顾不得平日里温婉的模样,一巴掌就抽了上去:“快说!”
银桂忍着脸上火辣的痛,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