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在宫宴上献舞的宫女,江小将军一见钟情,带回了军营。”
“荣王爷自然是不可能纵容江小将军做这样的糊涂事,便把那小宫女关了起来。”
“原本是要把那小宫女打杀的,可当天晚上,荣王爷便病倒了……说不出话,人也糊涂了,请了不少大夫都没用。”
张福写信告诉张青山,是想让张青山找骆大夫来给荣王爷治病的,不曾想骆大夫没来,洛丫头来了。
“荣王爷有生命危险吗?”何洛洛部张福。
“生命危险倒是没有。”张福答道,“能吃能喝,就是双腿瘫了似的,无法站立,人也是糊涂的,说不出话来。”
何洛洛听了这症状,觉得有点像中风造成的偏瘫,应该是被江景年的荒唐行为给气的。
既然荣王爷没有生命危险,那何洛洛就决定,先去见江景年。
她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江景年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
此刻主营账内,摆着一张宽大的软床,挂着粉色纱幔,沁人的香气从营帐之中飘出,让人闻了心神荡漾。
江景年眼神迷离地躺在床上,一名妙龄女子衣着清凉地坐在他身侧,纤细的手指蛇一样游离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之上,声音又娇又媚。
“景年,你爱我吗?”
“当然爱!”
“你既然爱我,就没想过拥有我吗……要不奴家,这就给你脱衣裳……”
“小将军,何洛洛何姑娘求见!”张福赶紧在营帐外大声禀报。
“何姑娘?何姑娘是谁?”女子目露警惕。
“一位故友,寻常朋友。”江景年怜爱地拍了拍女子的手,然后整理衣裳坐了起来。
那女子便也拥着被褥,躲到了江景年身后。
何洛洛进入营账。
“民女何洛洛,见过江小将军。”
“何洛洛,你来做什么?”江景年声音冷冷的,端过床边几上的茶,抿了一口,甚至都没正眼瞧她一眼。
何洛洛笑了笑。
这语气,太过冷淡。
她和他,也曾算得上是朋友。
并且她去了温岭之后,江景年也一直没断过给她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