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满了鲜红的棉花。
“拿碗冷水来。”何洛洛把食盒放到桌上,然后冲张昌吩咐。
张昌便返身跑下楼,舀了碗冷水上来。
何洛洛便不顾月娘反对,把四丫抱过来,让娃儿趴在她肩上,随后用两指沾上冷水,在四丫后颈窝轻拍,这样可以止鼻血。
月娘也是急坏了,一直在哭,并且埋怨骆大夫。
“我说婴儿肌肤嫩,不能弄她的鼻子耳朵,骆大夫却说要清理干净,如今好了,弄成了这样……”
“住嘴。”何洛洛直接冷声喝斥。
她在何家生活了十几年,经常受何家人苛责,久而久之,便养成了遇事推卸的性子,把事推到别人身上,自己少受点家婆和丈夫的责骂。
虽然也是先前的生存之道,可换作如今,却是十分让人不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