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记不清了。不过当年包云儿的那条被子,我记得被小敏给拿走了啊。”
邵慕言一听,立马给邵敏打电话,他隐隐感觉到抓住了真相的一角。
“姐,夏院长说你收养昀昀的时候,把那条红被子也拿走了是吗?”
“是啊。”
邵敏道:“当时夏院长把有关昀昀的东西都给我了,不过都在我爸妈那存放着呢。怎么了?”
邵慕言知道邵敏在外地工作,不在京城,挂了电话后又给二哥打了个电话。
邵慕时和林淼正在外面和朋友吃饭。
“咋了。”邵慕时道:“我跟你嫂子正在外头和喻总南总吃饭呢,你要打个招呼吗?”
邵慕言简单和喻晋文、南颂打了个招呼,就拜托邵慕时去一趟大伯家,把红棉被拍给他看看。
“急吗?”邵慕时放下筷子,“着急的话,我现在就过去?”
“急。”
亲兄弟之间不必客气,邵慕言一个字,邵慕时脚下像踩了风火轮,让林淼和朋友们继续吃,他去一趟大伯家。
林淼和南颂下午还约了中医馆的理疗项目。
见邵慕时风风火火地离开,南颂问了句:“没事吧?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不用跟我们客气。”
“谁跟你客气了。”
林淼和南颂也是多年好友,说话不设防,“家里小弟的事。老三一向最稳重,一旦有事就是大事急事,让他二哥去办吧。办不成我再上。”
南颂和喻晋文都笑笑,看这俩人打了这么多年,倒是也先婚后爱了。
—
邵慕言下午什么事都没干,就在实验中心一楼的咖啡厅等着二哥来电。
有些心神不宁。
喻研从茶餐厅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邵慕言一个人静默地坐在窗边,人都快成了一尊雕像。
认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不安。
“言叔叔,怎么了?”喻研怕吓着他,走过去的时候也轻手轻脚的。
邵慕言听到喻研的声音,回了回神。
他将尚温热的咖啡推到喻研面前,温声问:“和向景恒聊的怎么样?”
“一塌糊涂。”
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