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就笑了,走过去摸了摸邵昀的脑袋。
白天小孩就护着她,这种维护是对她发自内心的喜欢和关心,不掺杂一丝利益,十分纯粹。
“坐这吧。”
邵慕言让喻研坐在床尾凳上,打开医药箱,用镊子夹住棉球,先给她的额头消毒上药。
喻研仰头看着给她上药的邵慕言,“言叔叔,你的额头也得抹点药膏。”
也还红着呢。
邵慕言看她一眼,淡淡“嗯”一声。
喻研:“……”
这是还生着气呢。
敏姐还总说她性子直没心眼,这一看言叔叔跟她半斤八两,喜怒都形于色,高兴不高兴的,全挂在脸上。
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
偏偏喻研十分不擅长哄人,原本洗澡的时候还想了些词儿,这会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用手指头抠床单。
药膏抹上,淡淡的一层白雾,很快化成水珠,清清凉凉的。
“好舒服。”喻研忍不住往邵慕言手里看去,“这是什么药膏?”
邵慕言手里捏着个小瓷瓶,知道喻研在跟他搭话,却也没舍得不理她,“梅苏里带回来的,苏慈中医馆的药。”
喻研了然,神医研制,难怪这么管用。
邵慕言对着喻研的额头吹了吹,扑面而来一股薄荷清香,喻研浑身一紧,双手立马抓紧了床单。
……脑子都被这一下吹懵了。
“药得充分吸收了才管用。”邵慕言看着她,说。
喻研愣怔片刻,胡乱地嗯了一声。
额头的伤处理好了,邵慕言又蹲下去给她处理膝盖上的伤。
裤腿卷起来,露出那片青紫的淤痕,还是让邵慕言拧紧了眉。
他凝视这伤看了许久,问喻研:“疼吗?”
喻研被他沉遂的眼神吸住,呼吸微顿,摇头,“不疼。”
磕的那一下挺疼的,像是挫了筋骨,但也就那一下,咬牙挺过去,也就不觉得疼了。
“不疼才怪,又不是铁打的。”
邵慕言细心给喻研处理着膝盖,沉声道:“喻研,我的话在你这管用吗?”
这话平平实实,直敲在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