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一开门,“少爷回来了。”
“嗯。”向景恒问:“小初睡了?”
“小少爷睡了。”
保姆英姐是向景恒从向公馆调过来照顾他们的,还遵循着在向家的称呼,“老爷来了。”
向景恒一怔,看向客厅,英姐又小声补充道:“在书房等着您呢。”
她做了个脸色不太好的表情,向景恒就明白了。
推开书房。
“爸。”
向董事长坐在书桌后听着老收音机闭目养神,都快睡着了,听到声音才惊醒,“哦,回来了。”
关掉收音机。
向景恒去沏茶。
“您过来怎么不提前和我打个电话,我好早点回来。”
向董事长起身往沙发走,“你工作忙,生活也忙,你妈要来,被我给拦下了。我知道,你带着向初搬到这边住,就是为了离她远点,怕她带坏小初。”
“您可别当着我妈的面这么说,她又要闹了。”
向景恒给向董事长沏上一杯茶,陪他在沙发上坐下。
向董事长靠在沙发椅背上,无奈苦笑一声,“你妈那个人啊,心眼不坏,就坏在一张嘴上。对她有好处的人,她能把人夸得天花乱坠,对她没有好处的人,她也能把人骂的抬不起头,成也是一张嘴,败也是一张嘴。你和喻研的婚姻失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你母亲造成的,她在其中没起到什么好的作用。”
“爸……”
向景恒虽知道母亲有诸多毛病,但也听不得父亲当着他的面这么说母亲。
“婚姻失败,是我的责任,我和喻研都有问题,不能全怪母亲。这么多年她含辛茹苦地操持着这个家,养大姐跟我,不容易。”
向董事长目光浑浊犀利,“我不否认她的苦劳,可从小到大她在你的重大抉择上,永远没起到好作用。尤其你的婚姻问题上,现在你和喻研闹得这么不愉快,难道不是她在中间撺掇的?婆媳矛盾,自古以来都是个难题,喻研性子虽然闷了些,但挺明事理的,在大事上比甘晓星扛得住,喻家的孩子都有出息。”
向景恒抬了抬眼皮,“您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我是想提醒你,这次喻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