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一个电话都给没她打过。
哦,倒是给向太打过,每次向太在电话里都得告她一状,说她矫情,挑食,奶—水少,还说当年自己生孩子的时候也没她那么多毛病。
那时候的向景恒,有帮她说过一句话吗?
喻研在月子里流了好多眼泪,现在身体时常发虚,跟当年月子没做好也有关系。
女人在婚姻里流的泪,都是婚前脑子里进的水。
月子仇,能记一辈子!
“喻研,不要任性。”
向景恒道:“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可是商业合作切忌掺杂私人感情进去,咱们在商言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吗?”
“不好!”
“不行!”
喻研和邵慕言同时开口。
向景恒咬肌迸了迸,看向邵慕言,“三爷,我在和喻研说话,请你……”
“我不爱听,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听着不像。”
向景恒眸光一冷。
邵慕言可不会给他什么面子,“你说喻研任性,在我看来你已经不是任性了,是无赖。”
“你说在商言商,喻研应该表示过很多次了,不想和你合作,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真要在商言商,不掺杂私人感情,你凭什么说来就来?”
邵慕言冷冷道:“你自己三番两次把商业合作和私人感情混为一谈,还怪别人感情用事,多大的脸,能说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向景恒,做人做事,别那么双标。”
两个人声音都不大,但气场十足,又是这样剑拔弩张的气势,还是引来了不少目光。
服务员战战兢兢地拎着打包好的蛋糕站在一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给我吧。”
喻研伸出手,接过蛋糕,对邵慕言道:“言叔叔,别跟他废话了。该说的都说了,他再骚扰我,我就找人和他聊聊。”
向景恒脸彻底挂不住了,还想再争取一下,向初忽然冲了上来。
挡住了喻研的去路。
向初一张小脸紧绷起来的样子像极了向景恒。
他直直地看向喻研。
“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爸爸一个机会,他都求了你这么多次了,你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