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不会再等下去了。

    一天时间过去,我准时在同d先生约定的时间出现在了起居室门外,并且第一次将锁打开走了进去。

    d先生没料到我会进来,他人都站起来走到门边了,见我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快步折返回去端坐在了沙发上。

    四天时间过去,他的状态瞧着同最开始的那段日子相比也没多大变化,看起来甚至有在旁边的卫生间里洗头洗澡,维持他现在压根就没人在意的仪表,这样的习惯倒是跟那个人更像了。

    “稍等。”我说完这句,吃力的把昨天买的烈酒一并拖进起居室,然后问他,“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不管他有没有考虑好,我反正是考虑好了。

    d先生的视线受面具影响,要微微低下头才能看清楚摆在地上的东西,他迟疑的问:“你是打算灌醉我然后套话么?酒的度数有些高了。”

    其实这酒的度数何止是有些高,再涨一点都能拿去当消毒酒精用了。

    我面无表情的拿起一瓶问:“你还没有回答我,考虑的怎么样了?”

    d先生一言不发的沉默了。

    我还是没感到意外,只是在打开酒瓶的同时对他说:“其实我也知道没那么简单,所以我今天是来给你出题的,一个选择题。”

    砰。

    酒瓶盖崩在了地上。

    我将瓶口凑到唇边抿了一小口,随即被辣的挤眉弄眼,毫不犹豫的把酒泼到沙发上,然后在d先生面前摸出打火机,点燃后抛向布艺沙发。

    火苗瞬间窜了起来。

    d先生难以置信的看向我,拔高音量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变声器所起的作用微乎其微,已经派不上什么用场了,这时又急火攻心,彻底暴露了他真实的声线。

    那是一道我早该听惯了的声音。

    我神情痛苦的一闭眼,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瓶烈酒,但还不等我把瓶盖打开,d先生大步来到我身前,一把抓住了瓶颈。

    d先生的表情全都被面具遮的严严实实,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我猜出他此时的反应,他必然是疾言厉色,恨不能立刻让我照着他的话去做。

    我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