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言又止的反问:“你确定?”

    旁的事是误会还说的过去,唯独这一件有些强人所难了,要知道我虽然换了具身体,但记忆却没受任何影响。别人不知道他和何田田为什么闹成这样,我难道还不知道么?

    容云衍果然沉默了。

    我哼笑一声,目光越过他往那扇窗户里看去,趁着他头脑风暴,正想理由的间隙打听了一句:“你的咨询结束了么?”

    “已经结束了。”他轻轻应了一声。

    我有些不适应他这么痛快的回答,眨了眨眼睛又问:“那你还回去么?”

    容云衍点了头:“等你们走了再回去。”

    这样寻常的对话已经很久没在我们之间出现过了。话音落下,两个人都是一愣,我第一反应是去观察他的表情,随即却又在扭头看向对方的前一秒硬生生控制住了自己。

    不能让他觉得正中下怀,更不能让他以为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正犹豫该如何解决这一难题之时,放在随身携带的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让我登时打了个激灵,手忙脚乱的将它扒拉了出来。

    心理咨询师和她的助手就在一墙之隔的工作室里,被她们发现本该去街心公园找洗手间的我实际上躲在外面的话,场面真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尴尬。

    幸好我的手机铃声不高,及时挂断也就是了,但这通电话偏偏是刘队打过来的。

    我担心挂断电话会错过线索,甚至被刘队误以为是遇到了危险,不得不硬着头皮,当着容云衍的面按下了接听键,然后不等他开口,抢先表示:“刘队,我跟容先生有点事,待会儿回你。”

    听筒另一边是极其短暂的停顿,而刘队顿了片刻才开口:“说来也巧,我本来打算跟你说完这件事,就再给容先生打电话的,既然你们在一起,那就让他也听着吧。”

    这话如果不是临时编出来的,那事情也真是有够巧合的。

    我万万不能在这时候开免提,索性直接扭头对容云衍说:“刘队有事找你,听着吧。”

    凭他的听力,绝不至于连距离这么近的话都听不清楚,而他果然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当即沉默着点了头。

    刘队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也开始将他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