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三分毒,只要喝的不够多,一切就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我端着咖啡杯装模作样好一会儿,估摸着何田田应该已经开始做测试了,这才起身去问助手:“这附近还有别的洗手间么?”
助手一脸茫然:“休息室里就有啊。”
心理咨询师果然还没来得及跟她通气,而我则立即流露出同款表情反问道:“里面的洗手间不是漏水坏了么?”
场面登时变得异常尴尬。
幸好助手跟在心理咨询师身边也有不少时日,她立刻反应过来道:“是我忘了,师傅还没来修,暂时不能用,不过外面公园里有洗手间,林小姐你从这里出去右拐就能看到街心公园了。”
“谢谢。”我笑着起身,跟没事人一样往外走去,等确定自己不在助手的视野范围内了,二话不说就改变脚下前进的方向,顺着墙面躲到不易被屋里的人发现的地方去了。
心理咨询师的工作室位于这片别墅住宅区的尾楼,最大的优点就是僻静。
我将脚步声放到最轻,后背紧贴着建筑外墙往侧边挪动,一直抵达休息室窗户一侧才停住,而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
休息室里只有一扇窗户,至于那间卫生间里的排气窗则小的不足以让一个成年人通过。
我耐心的等了又等,终于等到窗户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下一秒,一道意料之中的身影落在了我身边,正是本该出现在室内,但却出现在了室外的容云衍。
容云衍是个谨慎的人,他跳出来之前绝对是往外张望过的,然而他偏偏遇到了我,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
四目相对,我清清楚楚的在他眼底看到了惊愕和惶然。
窗外的空间很是宽敞,我的身形又薄,刚刚紧贴在窗台底下玩了一招灯下黑,这才成功把他瞒了过去,见他脚下有所动作,一把扯住他问:“你要去哪儿?”
容云衍已经换掉了那身风尘仆仆的行头,瞧着一如既往的光鲜亮丽,然而煞白的脸色却不是能靠衣服遮掩的,甚至还被衬的更灰败了。
我没给他逃走或者编造说辞的机会,不等他答话,抢先问到;“算算时间,你差不多也该来做咨询了,到底为什么要躲着我?”
只有心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