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虽然照片里瞧不见我的脸,但这确实是我们的合照。”
那时的他举在手里的照片正是眼前这一张的翻印。
小小的我坐在一张带扶手的木椅上,眉心还印有那时流行的一点红,看起来跃跃欲试的要站起来往摄像师所在的方向跑去,多亏有一只从椅子后面伸出来的手及时拦住了我。
那只手的主人正是容云衍,他以一个不露脸的保护者的身份第一次出现在了我们的合照里。
房间里寂静无声,连钟表的滴答声都没有。我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存在于童年记忆里的立式自鸣钟,连忙起身往客厅一侧的小起居室走去。
这间屋子还没有客厅三分之一大,但却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乐园。
我父母亲缘浅薄,因此极其的喜欢交朋友,哪怕结婚生女后也不例外,照样时不时的叫上好友在家中聚会,而我们小孩子自然不会对大人热衷的事感兴趣,宁可就待在小房间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