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想多了解。”

    林依依极力向我推荐过这位心理咨询师,我一方面不想辜负她的好意,另一方面也想知道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身边的一切人和事都在某个节点发生了变化,我已经不敢完全相信任何人了。

    这天晚上,容云衍坚持将我送到了电梯门外,他没有坚持送我上楼,而我亦是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直到出去电梯门看到置物柜上的牛皮纸袋才又重新把心悬起来。

    纸袋还在原本的位置放着,可是看起来更鼓了,似乎是被拆开过放了其它东西进去。

    我警惕的观察过周围,仍旧选择将袋子拎进屋内再打开,独属于玫瑰的甜蜜气息充盈在室内,仿佛我此时不是在出租屋里,而是身处花园。

    这份礼物倒真是别致。

    我下意识深呼吸了一口,随即却是想起先前在希尔顿酒店被用药影响了记忆的事,连忙屏息凝神,等确认过自己没有别的不该有的反应,这才仔仔细细的将纸袋检查了一番。

    然而袋子里只有花,就连可供辨认线索的包装纸和卡片都寻不到。

    我将花摆到桌上,又不甘心的把纸袋撕开来检查了一遍,可它当真只是最寻常的牛皮纸,就连个logo都没有。

    现在仅有的能提供线索给我的就是门后的电子摄像头了。

    我抱着最后的希望打开今天出门后录下的视频,发现在此期间确实有人来过,并且还是个穿一身黑衣,戴着帽子口罩的男人,但他的反侦察意识极强,一出现就用胶布把猫眼给挡住了。

    接下来我只能听到门外窸窸窣窣打开纸袋和有人进入电梯,不久之后又去而复返发出的声音,却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约摸半小时后,贴在外面猫眼上的胶带被他揭了去,可留给我的也只剩下一个背影。

    这人的背影似曾相识,莫名让我感到熟悉,是绝对见过许多次,一时间却想不起来的那类人,但我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他?

    脑海中的回忆跟放电影似的不断闪过,哪怕我想的头疼,也还是没有哪怕半点收获。

    兴许是跟d先生不惜用上药物,也要从我脑海中抹去的那段记忆有关吧。我意识到去见心理咨询师的事已经是迫在眉睫,只觉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