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

    “你果然是个聪明人。”刘队惋惜似的说,“如果你今年不是十八岁,而是二十八岁,我想我一定会后悔自己没在警队里遇到你这样细心的新人,但现在聊这些似乎太早了。”

    我用开玩笑的表情问了句:“如果我是二十六岁呢?”

    “那我就一句都不会提了。”刘队的神情忽然变得认真起来,“二十六岁正是跟容先生最合适的年纪,万一你们情投意合,我的话绝对会被你当成是挑拨离间。”

    刘队神情凝重的对我讲了一件事:“林小姐,你知道容云衍出事之后,容氏集团曾经进去过一个财务主管么?”

    我轻轻一点头:“有耳闻。”

    其实我何止是有所耳闻,根本是对那时的情况了如指掌,甚至数日前刚跟容云衍提起过此事,但正因为如此才更不能说。

    这些事发生的实在是太过巧合,让我心底一阵阵的发冷。

    刘队常年从事警务工作,眼力非同一般,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过去好一会儿才恢复以往的态度,叹了口气问:“那你知不知道,他为了减刑,最近主动给我们提供了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