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喂鱼。”

    “急有什么用,还不是得慢慢找,不然万一被东边溶洞口外面的警察发现,谁都跑不了。”

    “这事怎么怪的了我们,还是得怪公海那边的人不用心,抛尸就不能做的干净一点么?这个旧据点早就不能用了,竟然还让尸体漂过来了,这下好了,他们在外面逍遥,我们还得辛苦……”

    接下来是许多抱怨的话,听的出来他们怨气颇深,同在一个团伙里的人跑的跑,被抓的被抓,就剩下他们在这里坚守。

    条件艰苦其实也就算了,天天守在警察身边才是真的火中取栗。

    事情办的好,也不过是把已经被藏住的秘密藏的更深了一层,但若是事情办的不好,最后的黑锅全都是他们的。

    我在顶上都听的心酸不已,同时屏息凝神,更不敢出声了。

    他们怨气这么重,若是发现我和容云衍在上面,绝对会杀人灭口的,而溶洞里四通发达,又有通往附近海里的暗河,就连抛尸地都是现成的。

    我当即又看了容云衍一眼,想示意他千万不要出声,他身手虽好,却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可一件先前被忽略了的小事恰在此时浮上我心头,让我登时悬起了心,被我充当垫子的被褥枕头都还在下面放着呢!底下是光线昏暗,但只要不是瞎子,绝对看的到那几样东西!

    事已至此,唯有祈祷他们不知道上面有个密室,也不会抬头往上看了。

    正提心吊胆之际,容云衍轻轻拉住了我的手,我以为他也紧张,索性就由着他拉我的手,权当是给他个依靠,直到他开始在我掌心里写字。

    动作慢,笔画也细致,很认真的让我知道了他想传达的意思——枕头早就被他踢开了。

    自下而上的攀进天窗似的小铁门跟做引体向上差不多,对自身力量的要求相当大,他在第二次一跃而起之时为了方便,顺便就把枕头给踢走了。

    没了过于醒目的枕头,平铺在地的被褥自然就没那么显眼了,这确实是一点安慰。

    关灯后,密室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发出的任何一点声音都可能由于过于静谧的环境被底下的人捕捉到,我不敢出声,于是也采用了容云衍的法子传递信息,握住了他的手腕试图去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