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说失踪了三年,但身为容叔叔和容阿姨唯一的孩子,理所当然的享有容氏的继承权,再加上自身天赋过人,在生意场上可谓混的如鱼得水,外界与之有关的质问早就消失的差不多了。

    因此有了他的解释,我的疑心瞬间打消,转而催促道:“那你还记得他们公司的负责人都有谁么?回去后能联系上么?”

    顺利的话,兴许能把d先生的狐狸尾巴给抓出来。

    “他们公司近年来经历过数场大洗牌,现在负责双方项目的是从前老板的眼中钉,我跟他认识,但是没有太多交情,不过在商言商,只是想知道具体型号和大体销售去向还是没问题的。”

    容云衍并不知道d先生的存在,理所当然的把安装摄像头和信号屏蔽仪的人当成了潜藏在渔村里的犯罪分子。

    这倒是歪打正着,合了我的心意。

    我自然是毫无意见,连连点头,倒是容云衍再开口时的声音开始发紧:“不过这东西在断电之前是处于工作中的状态,我怀疑我们先前的对话和所作所为都已经被传出去了,现在很危险。”

    门外的刘队他们找电锯破门救我们去了,而门内的我们因此成了被孤立的状态,他们以为我们待在门内是安全的,殊不知还有远程监控这个变数。

    我瞬间感到凉意顺着脊背攀援而上,就连面前用自热食品里的生石灰堆的暖炉都变冷了。

    希望最糟糕的情况暂时不要发生。

    我倒霉惯了,连许愿都不敢许个大的,而是希望坏事能晚点发生就行,至少等我们出了密室,不必担心再被瓮中捉鳖就行。

    可天不从人愿。

    不多时,底下似乎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是有人正在溶洞里走。我和容云衍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眸底看到了相同的疑问,底下的人会是刘队他们么?

    我们不约而同的灭掉密室里的光源,然后轻手轻脚地趴到地上,开始细听底下的动静,听了没多久脸色就变了。

    那些人的脚步声相当凌乱,跟刘队他们下意识保持同调的步子是不一样的,夹杂在里面的话音更是让我心惊胆颤。

    “不是说看到有人进来了么?现在人呢?我们都守在这里这么久了,最后功亏一篑的话,当心被老板扔到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