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遮挡的严严实实,可不知怎的,我仍旧猜的出他此时的表情,那张从未在我眼前出现过的面孔上定是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正在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这个人总有让自己保持气定神闲的本事,无论是真不慌还是稳得住,至少看起来很唬人。

    我没把时间浪费在分辨他的态度上,而是预备着等有空闲了再仔细消化这些信息,向他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把沈棠的牌位供在上面算怎么回事?她又不是死在这里的。”

    相比于前三个只需要回答是或者否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是简练不得了。

    d先生笑出了声:“她就是你,你就是她,何必分的这么清楚。”

    我坐下同他说话时,双方的视线是平齐的,抹平了他从身高上带给我的压迫感的同时,也有了近距离观察他身形,同我身边有嫌疑的人做对比的机会。

    然而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我体质似乎是有些特殊,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两辈子加起来,认识的异性也就这几个,并且最有嫌疑的三个体型相近,单看坐姿还真分辨不出谁是谁,尤其d先生每次都是藏头露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