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敏锐的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决定先在电话里问清楚再说:“是发生什么非要我到场不可的事了么?”

    “嗯,林依依说她有很重要的事同你讲,并且非得是见面说,我们怀疑她要讲的事跟案情有关,试图劝她先透露一些,可她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坚持只跟你一个人说,所以就靠你了。”

    对方若非对此无计可施,也不至于拜托到我这里来,而事关案情,我这个证人兼受害人确实是义不容辞,尤其是在容云衍已经亲自奔赴渔村的情况下。

    我无可奈何道:“没问题,我这就去医院,不用你们来接,我自己过去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