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特意翻出张废弃的底稿,用铅笔在背面画起了思维导图,首先被划掉的就是亲人。沈棠早就没有亲人了。
上辈子年纪尚小时,我经常会为此感到难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也就释怀了。
这时心中稍稍痛了一瞬,便开始推理剩下的可能性,同学?朋友?又抑或是后来在办画展时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
每个人都有可能了解沈棠的事,然而能够接受夺舍重生的存在的人却少的可怜,难点在于我该如何验证这一点。
在想出具体办法之前,我去超市买了两个同先前被打碎的碗长的一模一样的代替品。
容云衍发现后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又在厨房里添置了两个长的并不一样的杯子,看起来像是在跟我较劲。
我不解他的用意,在早餐时盯着两个装了牛奶的杯子看了好一会儿。
刚结束了早上的工作,准备回去休息的阿姨担忧的问了句:“林小姐,牛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我记得有加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