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才到头?

    他忽然觉得嗓子干哑的像是吞了火炭,有难以言喻的痛楚从心底蔓延开来。

    我对这些一无所知,只在开门后望着穿制服的外卖员问;“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我没有点外卖。”

    外卖员戴头盔是很正常的事,但眼前的这一位还戴了防风镜和骑行面罩,装备未免也太齐全了。

    我瞬间起了警惕心,但是面上半点不露,只是面露疑惑的看着他。

    外卖员的声音被面罩阻隔的含糊不清,他看了眼周围的门牌号,对我展示着袋子上的小票说:“是这里没错啊,收货人是容先生吧?”

    “这倒是没错。”我试着提了个要求,“能给我看看是什么东西么?”

    快递员依言递了过来。

    我仔仔细细的看着密封着的纸袋,没能从上面看出任何问题,又去看小票,发现上面也明明白白的写着下单时间和取货地址,只是下单人的信息用了隐私保护,找不出任何有用的。

    如果这些都是假的,那d先生就不只是神通广大,而是多智近妖了。

    可我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医生之前说的分明是帮忙去买,他是开车来的,附近也不是没有药店,何必再费这个事去点外卖?

    我把疑点重新放到了外卖员身上,可不等我把拒收的话说出口,他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电动摩托车毫无征兆的加速向前冲去。

    我下意识的想拦,但连挡到车身前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风驰电掣的消失在视野范围中,然后徒劳的停下步子。

    手里拎着的纸袋在摇晃中发出几不可闻的碰撞声,里面果然不只装着一盒药。

    我知道联系药店和外卖平台都是徒劳,可接连打了好几通电话,也还是只得到了模棱两可的答复,所有人都只知道这一单是d先生下的。

    他倒真是个聪明人,每次都只在能用昵称的平台上留下痕迹,所用的昵称也仅有一个字母d,让我对他其余信息一概不知的同时,连是该往姓氏上联想,还是该往名字上联想都不知道。

    若论起他用过的身份来,那值得说道的地方就更多了,从希尔顿神秘住客,到舞台上戴面具的魅影,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