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是个不能激的。

    一激就上头。

    不同的是,我上头基本上惨的只有我自己,而他上头,惨的还是我自己。

    我被他按在台球桌上,密密实实得亲了将近半个小时。

    直到台球馆的老板看不过去了,隔了老远不敢过来,只敢咳嗽了好几声提醒我们,然后指了指头顶说道:“这儿有监控的,保安能看到,你们要不去楼上开个房?”

    容云衍这才放开我,顺便把我拉到身后藏着:“她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孩。”

    台球馆老板哈哈:“行行行,那我走了,你们继续?”

    我才不要继续呢,我几乎是拉着容云衍闷头就跑了出去。

    “想什么呢?笑这么开心?”何田田拍了拍我的手:“问你呢,玩台球,去不去?”

    “去啊,怎么不去。”我站起来问道:“台球桌在哪儿呢?”

    “三楼三楼,走走走。”

    坐电梯上去的途中,何田田问我:“你刚刚究竟想到什么啦?我看你脸都红了。”

    “有吗?热的吧。”

    “你开什么玩笑?这里空调16°,冷得我风湿都快犯了。”

    我想到了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被容云衍宠着的我,活脱脱就是一个伸缩自如的寄居蟹。

    有他在的时候,我张牙舞爪得像是一只厉害的小龙虾,他不在的时候,我就缩回了壳里当泥鳅。

    是不是人在快死的时候,从前的记忆都会想走马灯一样的在脑子里过一遍?

    这样也好。

    我跟他的过去那些快乐的证据,已经被我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