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霁白站在门口看着离去的主仆二人缓步转身回了屋内,走到桌子前拿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

    江应道:“公子,咱们就这么告诉了二小姐好吗?”

    乔霁白语气淡淡,“有什么不好的,璟王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且看着吧,用不了多久京城就会上演一出好戏了。”

    乔挽颜回了尚书府,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紫鸢到底是没忍住,“小姐,若是二公子说的是事实,那璟王为了给您解蛊放了一碗心头血,咱们要不要准备些补品送过去?”

    乔挽颜坐在软榻上,闻及此言微微拧眉,“心头血。”

    她淡声开口,“曾经有医士与我说过,血液是最脏的。用这样的东西为药引子,做出解药的莫不是庸医?是和鹤砚礼背地里有仇,所以故意说谎的吧?”

    紫鸢愣了一下,“最脏的?那小姐不会拉肚子吧?”

    乔挽颜抬头看了她一眼,“小笨蛋,一边玩去吧。”

    紫鸢撅了撅嘴退了下去,房间内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乔挽颜闭上眼睛手搭在扶手上轻轻的揉着太阳穴,心头血听着便吓人,一整碗下去估摸着性命都会有风险。

    “陆今野。”

    话落,陆今野从外面打开了窗户,双手搭在窗框上懒洋洋应道:“干什么?”

    乔挽颜吩咐:“你去查查,最近璟王府的动静。”

    “璟王府从你去毓秀园的前日便大门紧闭,时至今日都没有开门。璟王身体抱恙告了假甚至不曾上朝,应该是要死了。”陆今野前半段实话,后半段许愿。

    话落又补充道:“要不别送补品了,直接送棺材吧?”

    虽然没有和她去老宅,但刚刚她和紫鸢说的话自己听到了。

    情蛊,是璟王解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陆今野忽然语噎,半晌没有说一个字,因为不知道如何开口。

    乔挽颜意味深长拉长尾音,“哦~对待心上人自然是要留意一举一动的,是我疏忽了,你莫见怪。”

    “砰。”的一声,窗户被猛烈关上了。

    陆今野黑着脸走了。

    乔挽颜大声道:“你回来!”

    陆今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