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霁白是有些吃软不吃硬的,听见这话长出了一口浊气,“他本是不想让我告诉你的,但你与我到底是比他亲近,我便与你说了。”
乔挽颜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哥哥说就是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乔霁白抿了抿唇,“是璟王。”
乔挽颜有些意外。
乔霁白:“去毓秀园的前一日,璟王身边的首领侍卫墨萧找到了我,与我说了你中情蛊之事。”
“起初我并不相信,所以去找了大伯父求证。大伯父知晓之后只说难怪你最近一段时间不太对劲,起初只以为你是一时兴起,虽有怀疑但却不曾想到世间竟还有情蛊这种下作的东西,一时大意没有朝着这方面想。”
乔挽颜了然,难怪昨晚朝爹爹要暗卫,爹爹直接把府内最顶尖的一批暗卫给了自己,原来爹爹知道了,但却顾及自己的面子没说出来。
怕是也知道自己要去找下蛊之人算账,怕打上门去三等暗卫打不过,给的一等暗卫。
“璟王给了我解药,我不敢擅自决定,是大伯父找人验了许多次确定没什么危害才让我找机会给你服下。”
乔霁白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别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大伯父说你生性多疑,解药只有这一碗,务必谨慎别毁了这来之不易的解药。”
若是直接告诉她,十有八九她会不相信将那碗药直接摔在地上。毕竟情蛊左右她的心智,很有可能不会动摇她反而出了反效果。
乔挽颜辩解:“我并非生性多疑,只是多为自己考虑罢了。我是在保护我自己,这是很正常的事。”
乔霁白敷衍道:“是,你说的都对。”
明明是顺着自己说的,但乔挽颜此刻心情不算很痛快。
乔挽颜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璟王把解药给你,为何不自己给我?”
这样好的机会,他不自己来送?
同样知晓了自己中情蛊,鹤砚礼却让乔霁白给自己送解药,甚至是想着不让自己知晓送解药之人是他。
而鹤知羽,只是嘴上说着一定会给自己送来解药,但时至今日都没有见到一滴解药。
乔挽颜此刻不知晓鹤知羽本该先送到她面前的那碗解药被算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