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书房密室有两处打开的机关,其中一个是摆放在西南角的琉璃花樽,另一处便是西北墙面上的一块砖石。

    那砖石的位置除了他以外便是京元都不知晓,当时建造这机关的工匠已经尽数处死,鹤砚礼如何这般笃定的出手?

    他知晓东宫书房的密室机关?!

    脑海中升起的思绪,让鹤知羽的杀心升起。

    墙面上的机关便是防止琉璃花樽出现故障打不开才留的后手,且墙面上的机关只能用一次。

    这一次,全都因为他而毁了!

    鹤砚礼知晓他此刻心中所想,便是知晓,所以看向他的视线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与嘲弄。

    东宫机密机关,被他稳准狠的打开,想必此刻他的好皇兄心里一定觉得自己很聪明吧?

    一道讥讽的笑声响起,他慢悠悠道:“啊呀,手抖,不小心打开了皇兄书房的机关,皇兄应该不会生气吧?”

    鹤知羽即便此刻心中想要将鹤砚礼千刀万剐,面上依旧扫去那抹阴翳之意,扬唇浅笑面色如常。

    身为储君能忍常人之不能忍,是他从小就被皇后灌输的思想。

    “岂会?孤不是那般小气之人。皇弟玉佩不见了,终不悔还要在这密室里找吧?”

    鹤砚礼听不懂那些隐晦逐客话语,笑着道:“可能不小心掉进去了,本王进去找找,皇兄不会介意吧?”

    鹤知羽:“若孤介意呢?”

    鹤砚礼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朝着密室那边走去。

    鹤知羽拧眉,大步追了上去,在进入密室一丈远的距离拦住了他。

    “放肆!你污蔑本宫私藏贵女,如今又无令擅闯东宫,孤看你是当真好日子过到头了!”

    鹤砚礼看着近在咫尺的转弯处,“私没私藏,你心中清楚。我既然走到这儿了,便无人能拦住我。”

    话已经说到明面上,鹤知羽也没必要继续隐瞒。

    她是光明正大进入东宫的,若不是因为事出紧急他也不会如此鲁莽的就将人扣在东宫。

    “你口口声声说厌恶她,此生最痛恨的便是她,如今来此处找她,是以什么心理?”

    鹤知羽又道:“她曾经毫无犹豫的抛弃你,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