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才是念念不忘,苟延残喘活着还一直作死的,是会沦为笑话的。

    主仆二人回去的时候要经过一处风廊,但在风廊的中间处乔挽颜看见了鹤知羽的身影。

    他身边,不曾带着近身侍卫。

    负手而立于风廊中间,一袭玄色蛟纹锦袍裁剪得当将他的欣长身子衬的如松如柏、霞姿月韵。

    晌午的阳光挥洒在地面上,被风廊遮去了一半光芒,也将鹤知羽的一半身躯隐在了暗处。

    眉骨投下的阴影笼住深邃双眸,往日犹如浸入寒潭的凛寒之意此刻却好似化作春水,望向乔挽颜的视线带着几分异色。

    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复杂之意。

    乔挽颜不曾放慢脚步朝着他走去,却在他面前倾身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后打算绕开他离去。

    相交的一瞬间,鹤知羽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

    “小姐!”紫鸢立即要上前将人拉回来,但接触到太子的视线后低下了头。

    乔挽颜欲挣脱开,但鹤知羽没想放手她自是挣脱不开。

    “殿下这是要做什么?欺负臣女吓唬臣女的婢女,臣女看起来很好欺负,所以殿下肆无忌惮的欺负臣女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