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见过殿下。”

    鹤知羽温声道:“这是去哪儿?孤记得今日是国子监祭酒的长孙成婚喜宴,尚书府也该是受邀了才对,这是吃完喜宴了?”

    乔挽颜有些语塞,磕磕巴巴的摇了摇头,“嗯,刚、刚吃完。”

    鹤知羽暗觉不对,看着她这副样子便知道她不是个会说谎的性子,定然是发生了什么。

    但挽颜不想说,他不逼问就是,总有千万种办法知晓她刚刚都经历了什么。

    鹤知羽余光扫见不远处那辆马车的拉车马并非是自己送与她的那匹汗血宝马,上次他便注意到了,这次空闲他问了一句。

    “怎的没用孤送你的那匹汗血宝马?那匹马经过训练很是沉稳,绝不会再发生失控的情况。”

    乔挽颜微微愣了一下,贝齿轻咬下唇,潋滟的桃花眸中满是欲说还休的为难与纠结,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扯着衣袖垂下了眼帘,樱唇轻启又合上。犹豫了许久却是越发的委屈,眼眶中蓄满了雾气,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

    一滴清泪落下,鹤知羽慌了神,立即下了马车用帕子擦拭掉她的眼泪。

    “发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