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变数,还是等事情有一定的眉目再说。
“你丫头干什么去了?丢个西瓜皮,要这么久,肯定是干什么不好的事去了。”陆阳坏笑着问万军。
“能干什么,烟瘾来了,出去抽了一支烟,你以为我像你,一肚子的坏水儿。”
“谁信?一定又是去看护士小姐姐了。”陆阳一副我了解你的样子,笑容中,带着一股痞里痞气。
“你大爷的,你天天躺床上看护士姐姐,你好意思说我。”万军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陆阳。
看护士小姐姐的说法,还得源于去年万军急性阑尾炎住院,陆阳去医院看他,他同陆阳说起,护士姐姐的身材好,让人心生涟漪,臆想不止。
“我是看了不假,但我没有乱想啊,要不,你也要住上一月半月的,再天天看看,然后使劲想想。”
“滚!你丫的越说越不靠谱,老子没你说的那么不堪。”万军是真怒了。
“好,我说错了,我不该这样说你,让你默默的想就可以了,这种事情,就不该说出来,那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陆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去死!”万军被陆阳气笑了,气归气,但他从不记心里,对陆阳,他在心里恨不起来,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兄弟,一起光着腚长大的兄弟。
“好,不说笑了,最近工作怎样?”陆阳收起玩笑,正儿八经的问。
“老样子,没什么好与不好,早习惯了。”万军一副无欲无求的神态。
在万军的认知世界中,他奉信的是,做一天的工,挣一天的钱,工做完,钱到手。而其他的东西,则顺其自然,不强求,他这是把中庸之道发挥到了极致。
“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追求?”陆阳问,话里话外的,带着那么一些提点。
“能有什么追求!我没什么远大的抱负,随遇而安吧!什么事都一样,船到桥头自然直。”
“还不像你这个年龄的人说的话,年轻人,还是总得有点什么理想之类的,万一实现了呢!”陆阳不赞成万军的说法。
“我呢!也不是不知道翻身的咸鱼,但我只有这么点本事,有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吧,过份的强求,累人!”万军还是一副云淡风轻,个人的性格使然。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