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些不乐意。
“你跟我在这打什么哑谜呢?你刚才说啥我都听见了。”
冯老汉斜着头看了我一眼。
“这玩意咋跟你解释呢?都是老一辈的事了,那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啥好说的。”
我不依不饶,“没啥好说的,就耽误你解释了?”
我一眼不眨地紧盯着冯老汉。
他悠悠的叹起了气,这才说道:
“就早年间有人船在灶王洞里发现了一条金矿,当时不少人进去凿山挖金,可没一个活着出来。”
“打那之后,灶王洞里就经常能传来怪声,有人看见有两米多高的巨人生啃死人,吓得魂不附体,回到下头阵子上没两天就死了。”
“不过那个混乱的年头向来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那灶王洞都被封了好多年了,咱们就算去了,也不见得能进的去。”
这冯老汉摆明了是在打哑迷。
看他之前的架势,他明显是对灶王洞有所了解的。
但更多的似乎是忌惮。
那地方恐怕远比我所能想象到的更加危险。
可现在,所有线索中断。
要是想接着把事查下去,这趟灶王洞我势在必行。
我暗搓搓的摸了下胡爷之前贴在门上的那张符。
只能祈求胡爷保佑。
希望在我们到达灶王洞之前,再别出什么岔子了。
越往上的山路越难走。
我身上的登山鞋已经沾了不少泥,裤子衣裳都紧贴在身上。
乍一看,就跟刚从水里头拎出来一样。
这衣服湿乎乎的粘在身上,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冯老汉也没好到哪去。
倒是麻长顺让我有些意外。
他一声不吭地跟在我身后,始终不远不近地吊着。
不管我是走快还是走慢,他都跟在我两步开外。
更离谱的是,他身上居然一点汗都没出!
甚至脸不红,心不跳。
要不是半张着的嘴里能听到呼吸声,我都分不清跟在后头的到底是人还是邪祟了。
“你这体力不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