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
要是再起尸体作祟,何明新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投胎转世的机会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何明月没道理还会把那只鸡掐死啊!
而且单凭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推得动那么沉的棺材板?
难不成在我下午出去的那段时间里还有人进了何家?
我顶着一脑门的问号,将棺材板复位,重新封上棺钉。
随后。
我对着棺材板上那张黄符拜了又拜。
“胡爷,你要是能听见我的话,就快点回来吧。”
“我真的要遭不住了!”
“你让我劈山开路,我还能行,可这除邪去祟的活,我真干不了啊!”
就算是那老狐仙有意锻炼我,也没这个锻炼的法子呀!
我木着一张脸跨出了门。
原本倒在地上睡过去的何明月已经醒了。
她瞪着那双白眼朝我所在的方向侧了下耳朵。
“谁在那?!”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我麻了。
这人咋一觉睡醒,啥都不记得了?
“是我。”我应了一声,蹲在了几步开外。
“何明月,我问你昨天在我走之后,还有谁来过?”
何明月歪着脑袋想了一会。
“没人来过。”
“你们走之后,我哭的太累了,就睡着了。”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朝着四周摸索。
“不对,我咋在这?我明明回屋了呀。”
我这时才发现,何明月那天抓在手里的那节木棍,并不在她的周围。
一个盲女,几乎完全依赖那节盲杖生活。
没了那东西,她是怎么从主屋走到这的?
院内的其他痕迹已经被之前的那场风毁了个干净。
我朝周围扫了一圈。
不死心的继续问,“你真的啥都不记得了?”
何明月都快急哭了。
“水生哥,到底是咋了?是不是我姐姐出事了?”
她慌忙的爬起身,摸索着就想往堂屋内处凑去。
脚下却正好踢翻了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