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后槽牙,一口闷气堵在胸膛,险些给我气的呕出一口血来。
这头该死的白狼,不会就是老天爷派出来克我的吧?!
怎么到哪都能碰着它?
而且,看着这白狼在凤凰古寨里来去自由的样子,它好像对镇子里的街道布局格外熟悉。
这些天,我把凤凰古寨里里外外都逛了一遍。
有些小到岔路,我仍旧分不太清。
但那白狼不一样。
好像它每次来给我添堵的时候,就已经想好退路了!
可这狼是啥时候回来的?
明明在何明新的声音出来之前,那只公鸡还好好的拴在门边上,它低头吃米的影子,我看的一清二楚。
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跑到那老槐树底下了?
我揣着一肚子疑问,回到了老槐树那里。
看着地上被刨出来的土坑,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感情你给自己藏食呢?”
老槐树底下的土坑有半米深。
坑里还有不少鸡毛。
而被白狼甩走的那只鸡,浑身上下都是沙土,闻着都隐隐有股臭味了。
“这也不像刚死的呀。”
我嘀咕着。
凤凰古寨这地方水汽大,再加上天太热,这鸡死了之后来不及处理,短时间内发臭腐烂也实属正常。
我并没有多想。
拎着鸡爪子,扯着翅膀,把这鸡前前后后的扫了一遍。
“像狼和狗这类畜生,吃鸡不都得连撕带咬吗?”
“这鸡身上怎么一点伤都没有?”
我懵了。
拎着鸡脚甩了甩,才发现这鸡的脖子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我伸手一摸。
鸡脖子被生生从中间掰成了两截。
“怎么是被扭断脖子死的?”
“难道是人为的?”
我白天走之前,特地嘱咐过何明月,绝对不要进堂屋,更不要把外面那只公鸡放了。
何明月答应的好好的。
我为了让她听话,还特地吓唬她。
说要是把公鸡放了,她姐姐就会魂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