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撑得住吗?”
“呼~呼。”
男人还没说话就喘起了粗气,就像拉动风箱时风箱发出的嘶嘶声。
“快撑不住了,我想死。”
男人声音低沉的说道。
王天鸣愣了愣,看了男人一眼,男人毫不畏惧的看着王天鸣。
眼神麻木空洞,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王天鸣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只能点点头转身离开。
“许主任带我去病情最严重的人家去看看。”
王天鸣沉声说道。
许保国惊讶的看了苏木一眼,然后飞快的点了点头。
一行人沉默的走在村子里,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暖不了心中的冰冷。
跟着许保国沿着村里的路继续前行,整整齐齐的小院渐渐少了,慢慢变成了有些破败的房屋。
再走一段时间随着房屋越来越破,路也变得坑坑洼洼起来。
“领导这一家里的人病的最重,可能熬不过今年了。”
许保国指着前面说道。
王天鸣看着眼前垃圾堆后面那间好像随时都要倒塌的房屋陷入了沉思。
毫不夸张的说,王天鸣这么多年走遍了闽南的角落,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穷的地方。
他现在有理由怀疑这一切都是苏木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