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鹏在黑暗中冷冷的看着程前有些模糊的脸讥讽道:“你当真以为何兵喝醉了吗,咱们都知道何兵是一斤半的量,但是你们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的是,咱们这位何书记喝两斤都不成问题。”

    “蠢货,人家几年四十七了都能想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只有你们还在争论这些没用的东西!”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下来,车厢里一片寂静。

    “明天早上的飞机吗。”

    办公室中,赵全勇拿着拿着花枝剪,一边向苏木问道,一边小心翼翼的站在窗边为他的芍药花修剪枝叶。

    苏木应了一声,  目光看向窗台上那棵四五十厘米高的芍药,这棵被赵全勇伺候的很好的芍药,枝繁叶茂,一颗颗露珠大小的花朵在枝头盛开,随着窗外一阵暖风吹过,花朵在枝头上颤颤巍巍煞是好看。

    等到给芍药花修剪完,赵全勇把花枝剪放到窗台上,然后走到办公桌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包扔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闽南太远,你走了,我得留下,家里总得留个管事的,这是你订婚的份子钱,先别急着拒绝,囯家三令五申不允许咱们干部借着婚丧嫁娶敛财,所以你瞒着所有人,但是我这个马佩的大家长知道了总得表示一下吧。”

    赵全勇看着苏木淡淡的说道。

    苏木笑了笑,拿起茶几上的红包捏了捏道:“这得有一千块吧,赵书记可能误会的我的意思了,我刚才是想说,你要是给的话就多给点,最好给个万儿八千的,要不然配不上你堂堂县委书记的身份。”

    赵全勇指着苏木笑骂道:“我发现你还真是不要脸,还万儿八千,你还真敢开口。”

    苏木跟着笑了起来。

    等到两人笑完后,苏木认真的说道:“赵书记,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还得麻烦您注意一下政府那边的工作,几个副县长的工作我已经分完了,有苗锐看着估计也没有多大问题,不过他毕竟还年轻,有些大方向上的事还得是您来掌舵。”

    赵全勇看着一本正经的苏木无奈的说道:“你呀,怎么感觉你现在说话比我这个老家伙还要古板,什么叫苗锐还年轻,人家大你十好几岁好不好,人家工作的时候,你还在读书呢。”

    苏木干笑着摸了摸鼻子道:“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