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气的胸膛起伏不定,自己确实没有能力追着闻人舒雅去西北,更是不敢逼着舒心集团搬迁,所以只是用了一些小手段想逼闻人舒雅就范。

    苏木缓缓走到他身边说道:“如果你不明白我在西北是什么地位,不妨去问问苏卫国,说实话别说你是区长,就是市长,我照样不放在眼里,我听说苏卫国下一届还想向上冲一冲,你信不信就因为你的行为我让他希望破灭。”

    苏文斌看着苏木眼神紧缩,他怎么也想不到去年见到时那个还内敛的庶子竟然变得如此霸道。

    尽管心中怒气冲天但是他却不敢放狠话,因为他跟父亲闲谈的时候,父亲曾经大骂自己的二叔,说他有眼不识金镶玉,如果他能早点跟苏木修复关系,那换届时自己冲击顶端的希望最少能增加一成。

    所以他不敢赌苏木会不会真的那么做,如果因为自己的气话让父亲再错过最后一次希望,那自己将会后悔一生。

    苏木伸手为苏文斌整了整白衬衣的领子淡淡的说道:“忘了告诉你,刚才我就见过苏卫民了,并且差点把他给气死,还有你那个染着黄毛的弟弟,我还打了他一巴掌。”